引了谢知方的注意,眼见他焦躁地频频转头,谢知真轻声说了句:“叁哥,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我明日使青梅去请你,有件事托你帮忙。”
宋永沂立时应下,和谢知方在同一桌用膳时,不免带出几分猜疑,狠狠瞪他。
谢知方满头雾水,兼之看他和姐姐举止过密,灌了一坛子陈醋,因此不甘示弱地回瞪。
兄弟俩一左一右,好像两只乌眼鸡。
其余兄弟察觉气氛不对,又不知何故,只得干笑着殷勤劝酒。
喝了数个来回,女眷们去了老太太的院子抹牌听书,叁位老爷又各自去忙公务,年轻公子们立时松快起来。
这几年,宋永泽关门苦读,去年考中了举人,算得上是光耀门楣,随着年岁渐长,为人处世也有担当了许多。
他不住打量谢知方的鬼面,带着几分醉意笑道:“也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姐夫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谢知方不动声色地道:“四弟说笑了,我这是头一回来临安。”
宋永泽面带困惑,依依不饶道:“我这人没别的长处,认人却拿手,但凡见过一面,绝不会认错,姐夫你……”
“也不知道是谁救了知府大人家的二小姐,人家亲自登门道谢,却说不认得的。”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