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窝,碍着谢知真的脸面,勉强压住脾气,冷声道:“爷只问你一回,她去了哪儿?要见何人?”
这一刻,红杏被有如实质的杀意唬得脸色雪白,呼吸停滞。
她抖若筛糠,说不出话,下一刻便被谢知方扔到一旁的地上,摔得膝盖生疼。
理智如同破了个大洞的口袋,拼命往外漏气,谢知方双目发红,喘着粗气走进里屋,一脚踹开衣橱,又去翻检妆奁。
他买给谢知真的首饰珠宝、云锦华裳,她一件都没有带走。
谢知方眼前一阵阵发黑,抄起挂在墙上、大半年未曾见血的宝剑,回头对双囍道:“愣着干甚么?备马!”
双囍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调头就跑。
利刃出鞘,在光滑的地砖上擦出雪亮的火花,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冷笑道:“别以为你们不说,爷就猜不出来。她玩这一招调虎离山,还能去哪儿?左不过是和那人暗通款曲,相约私逃。可笑,与我朝夕相处近二十年,她难道不知道我的脾气?就算她和那狗东西逃到天涯海角,爷也有一千一万个法子把她抓回来。”
“再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若是爷没记错,那姓裴的开了间铺子,另有两个弟弟妹妹,是也不是?爷这就去会会那两个小的,给这把剑喂喂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