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表兄弟得了消息,急匆匆跑过来拦阻谢知方。
“妹夫且听我说,真妹妹不过是往浮玉山拜祭姑母,说话间就回来,你贸贸然追过去,万一走岔错过,岂不白费力气?”宋永澜见他气势汹汹,那股子混不吝的气势倒神似某位故人,心口猛地跳了下,壮着胆子拉住缰绳,好意规劝。
“若真是去拜祭母亲,为何要瞒着我?”谢知方不住冷笑,捏着马鞭的手紧了又紧,差点儿忍不住往表兄身上招呼。
他抬起血红的眼眺望远方,仿佛勘破一切,心灰意冷道:“她不会回来了。”
都是白面书生,叁个人合力也拦不住他,眼见谢知方暴喝一声,往马臀上狠狠抽了一鞭子,转瞬便不见了踪影,宋永澜忙不迭使护卫飞奔去给宋永沂报信,却哪里来得及?
“糟了,这势头不对!”宋永涵见势不妙,往书房去找长辈们求援。
宋永洛紧紧跟上,他年纪轻,说话没个遮拦,絮絮念念道:“我越瞧越觉得姐夫像一个人,他说话的语气、一点就着的暴脾气,还有对真姐姐的态度,分明就是……”
“住嘴。”素来温和有礼的宋永澜难得的寒了脸,低声喝住弟弟的胡言乱语。
北风烈烈,刮在脸上如同刀割,谢知方的心也碎成一块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