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赤红的眼睛,心下暗惊。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今日疯得厉害,到现在依然没有恢复正常。
不,他的症候好像越来越严重。
这样想着,她完全抵抗不得成年男子的力道,教弟弟不费吹灰之力地捉回去,面朝车窗跪坐在矮榻上。
山路崎岖,马车有些颠簸,枇杷和青梅焦急的低语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她紧张地绷紧了身子,下一刻便感觉到湿热柔软的舌尖再一次挤开腿心,深深闯入幽秘之处。
他跪在她身后,两只手掰着浑圆雪白的大腿,俊俏的脸毫无顾忌地钻在她胯下,犹如一只色中饿鬼,唇舌并用,大快朵颐。
“你……你不要这样……”久旷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这手段,谢知真被他舔软了筋骨,腰肢酥软无力,只能靠紧抓着珍珠帘的两只手勉强稳住身形,因着惧怕被人发现,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堪的哭腔,“阿堂,你混蛋……”
她理解他的占有欲,甚至因他失控的反应而感到些许慰藉,却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淫弄。
在娴熟的技巧下,紧致的花穴泌出许多汁水,还不及淌落,便被谢知方尽数卷入口中,“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绝于耳,令人羞愤欲死。
“姐姐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