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副放荡淫浪的身子……”
那人得意洋洋,将侮辱谢知真的事当做丰功伟绩,大摇大摆地讲给他听。
彼时,他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对姐姐更是心疼到了骨子里,满肚子的愧疚自责,很长一段时间都无颜面对她。
可现在,他在做甚么?
还不是仗着夫君的名头,欺负她玩弄她,罔顾她的意志,践踏她的尊严,胡作非为,强逞淫威?
他这样和季温瑜那只衣冠禽兽又有甚么分别?
“别……别哭……”眼底血色稍褪,谢知方颤抖着手松开她,自袖中翻出帕子,替她拭泪,“姐姐,我方才……我方才怒火攻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甚么混账话,做了甚么龌龊事,你……你别生我气……”
他越说越心慌,手忙脚乱地脱掉外衫,裹住她赤裸的下体,语无伦次道:“要、要不姐姐打我一顿,抽我几鞭?抑或……抑或……”
“下去。”谢知真动了真怒,将他递上来的帕子挥落,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指向车门,“我不想看见你。”
谢知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因着知道她在气头上,并不敢辩解,蔫头耷脑地弯腰钻出去。
他将车帘严严实实盖好,将车夫赶下马车,亲自驾马,一路上不停自言自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