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的父亲一起抚育儿女,天长日久,总能歇了别的心思,将根深深扎在这里。
谢知方本已走至绝路,这一刻却柳暗花明,想到了一个最蠢、却又最有效的法子——
借种生子。
没错,他需要一个孩子。
眼中闪过诡异的亮光,谢知方“腾”的一声站起,扬声喝道:“备马!”
这夜,谢知真总觉心神不宁,右眼皮跳得厉害。
她有心借刺绣打发时间,不慎扎破手指,鲜红的血珠在指尖凝聚,一颤一颤,透着不祥。
“枇杷……”取下七彩琉璃烧就的灯罩,用小巧的剪刀挑亮灯花,谢知真扶了扶鬓间步摇,嗓音轻柔,“他……还在外面喝酒么?”
总这么喝下去,难免伤身。
明知弟弟放诞无赖,她还是不争气地心软心疼,拿他没有法子。
枇杷还不及答话,忽听外面响起低低的叩门声。
“枇杷姐姐,是我,我是双瑞。”小厮的声音有些喘,显然是急急赶来通风报信的,“小的有要事禀报。”
枇杷打开门扉,放人进来。
双瑞跪在门边,甫一出声便砸了个大雷:“不敢隐瞒夫人,爷他……他……他去了天香楼。”
“咔嚓”一声,手里的琉璃灯跌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