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他爬上床替她宽衣解带,心中明白,这裙下光溜溜的,只有一双长腿,和灌满了他精水的美穴。
可姐姐性情贞烈,必不肯就范。
她说不得要大哭大闹,使簪子抑或他放在一旁的匕首激烈反抗,往“登徒子”身上戳几个血窟窿。
左右她看不见,到那时,他一人分饰两角,演过气绝身亡的惨状后,再适时现身,哄她既犯了人命案,借种生子这条路又不肯走,便只能与他留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里,长相厮守。
如那一回逼婚一般,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谢知方自以为此计天衣无缝,双手解开美人衣带时,却未遭到任何抵抗。
正相反,她温顺地由他褪去裙子,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还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丰硕如玉兔的嫩乳跳将出来,紧紧贴在他胸口。
再想不到姐姐竟会对陌生又低贱的小倌这般热情,谢知方如遭雷击。
却说谢知真探进这浪荡子的后领,在颈后摸到熟悉的刀伤箭痕,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虽不知弟弟为何这般吓唬她,有赖朝夕相处十余年的熟悉,她倒依据他的疯劲儿勉强猜出五六分心思——
他不愿让她窥破此间关窍,也并未打算以另一人的身份奸淫她。
泥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