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既酸又苦,却停不下来?
他不是没有动过粉饰太平的想法。
事实上,他今夜往天香楼去,确是为了替她挑选面首。
那花楼名副其实,小倌或是白白净净,或是体魄强健,都很看得过去。
另有两名落难的世家公子,仪态端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尚未挂牌接客,老鸨奇货可居,开出天价,但那价钱对他来说也不值甚么。
可莫说将他们送到姐姐床上,单是想象他们的脏手碰触姐姐的画面,谢知方眼中便泛起凛冽杀意,恨不能将眼前这几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别个寻面首是为寻欢作乐,但他姐姐是谪仙一般的人儿,让这些凡夫俗子们伺候,到底是谁更占便宜?
谢知方无功而返,偏又自己作死,诈她骗她,终将自身逼到无路可走的绝境。
胡思乱想中狠肏一气,在谢知真面红若霞,搂着他的脖颈泄身之际,他也忍不得,将脸埋在她汗津津香嫩嫩的玉颈间,射出今晚的第二泡精水。
谢知真故意气他,轻轻推开汗水密布的胸膛,摸索着找到方才的软枕垫在身下,阻止精水外流。
“能与小姐……春风一度,实乃叁生有幸……”谢知方苦涩地说着符合身份的话,“小生这便告退,该下一位仁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