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住,教气急败坏的弟弟一并拖进卧房,拉下地牢,打算仔细掰扯清楚这桩是非官司。
将美人按在墙上亲了好一会儿,谢知方气息不稳地松开她,额头轻抵,告饶道:“姐姐,我已知道错了,你这么叁天两头地提起来敲打取笑,神仙也遭不住,索性今儿个一并算清楚,到底怎么着才能揭过这一节?”
“开个顽笑罢了,怎么还恼上了?”谢知真云鬓微乱,美目流转,歪着头认真地看向弟弟,模样可爱又鲜活。
谢知方看了情动,一时间热血上头,想出个“好主意”。
他将金笼的钥匙自袖袋里翻出来,塞进她手心,自往笼子里去。
“咔哒”一声,门锁绊上,少年委屈巴巴地盘腿坐在地上,仰头道:“姐姐,如今我成了你的笼中鸟,任你处置。你有什么怨气,尽数往我身上发泄便是,我绝无二话。只有一遭,待出了这个门,咱们便再也不提那夜的荒唐,好不好?”
谢知真捏了捏带着他体温的钥匙,一时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她不是喜欢作弄人的性子,想不出那些古灵精怪的主意。
再者,若是下手太重,疼在他身上,伤的,还不是她的心?
见她不言不语,谢知方主动出主意:“要不姐姐如那天晚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