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冬至,谢夫人顺利诞下一女,名唤谢知婉,小字晚晚。
女儿长相随她,细眉圆脸,肤色白净,模样甚为讨喜。
谢夫人包着厚厚的头巾,看着乳娘喂过奶,对僵立在一旁的易星华道:“你也抱抱她。”
到底是孩子的生身父亲。
易星华战战兢兢地接过女婴,手脚慌得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晚晚撇了撇嘴,“哇”的一声哭了。
他也快要哭出来,求助地看向谢夫人:“这……这可怎生是好?”
谢夫人笑着摇头,将女儿搂进怀里,因着产后体虚,不多时便犯了困,阖目睡去。
易星华蹲踞在床边,一会儿看她,一会儿看呼呼大睡的女婴,两只眼睛竟然不够使。
自这日起,他忙得如同陀螺。
白日里盯着厨娘炖补血养身的药膳,亲力亲为地照顾谢夫人,晚间与乳娘学习如何照顾婴儿,把屎把尿,毫无怨言。
俗话说:地里有苗不愁长。
眼看着晚晚一天天长大,转眼便到了学走路的时候。
易星华弯腰扯着一双小手,引着女童从花圃这头走到那头,在松软的泥土上留下两行脚印,累得腰酸背疼,却不肯让仆从为他分忧解劳。
“你也太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