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方打了个机灵,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做了蠢事,忙不迭将那根孽物自她体内拔出,把人抱在怀里心肝肉地哄了好半日。
他讪讪然地道:“我今日真是猪油蒙了心,又害姐姐流眼泪。姐姐且消消气,我听你的话,这叁十九天再不碰你一根手指。咱们都要健健康康地活到一百岁,待到须发皆白的那一日,我还要牵着姐姐的手,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谢知真被他逗得破涕为笑,长睫带泪,低头看下意识在胸口乱摸的手。
谢知方尴尬地咳嗽一声,忙不迭松开姐姐,老老实实给她穿好里衣,盖上被子,站在床头看了她好半日,这才依依不舍地翻窗离去。
往后的日子越来越难熬,谢知方跟狗似地追在姐姐身后,夜里还要偷她肚兜回去,垫在脸下才睡得着。
谢知真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吃不住,将人往外赶:“你随便做点儿甚么去,莫要日日闷在家里。”
“姐姐就不怕我忍不住,在外面搞些是非出来?”谢知方一步叁回头,眼尾微微下垂,瞧起来颇为无辜。
谢知真显然想到了别处,微蹙娥眉,轻声道:“你敢?”
她嗓音软,说起来没甚么威慑力,醋味却浓。
谢知方猛然高兴起来,连声道:“不敢不敢,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