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在咱们家住上两叁年么?难道长安有事?”
“姐姐不必多虑,听说是贵妃娘娘身怀有孕,皇后娘娘多思多想,担心太子殿下在外面有甚么闪失。”谢知方噙着笑答她,只字不提自己在其中做的手脚,“毕竟是一片慈母心肠,咱们也不好强留。”
季温珹做太子之时一直战战兢兢,由己及人,对弘佑这个嫡长子总是偏疼着些。
而贵妃母家根深势大,为他不喜,本是没有机会诞育子嗣的。
可谢知方在宫中安插了不少眼线,使人在贵妃娘娘跟前献几句媚,递个生子的良方,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招祸水东引,送走麻烦精,换回二人世界,实在便宜。
至于后续将在长安搅出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因着天高皇帝远,并不在他考虑之内。
谢知真点头同意。
这边还没收拾好,便有丫鬟急急来报:“夫人,小殿下在前头哭得伤心,哄都哄不住,您快去瞧瞧罢!”
她和弟弟一起赶过去,见平日里少年老成的弘佑坐在地上,满脸是泪,形象全无。
见过天地的鱼儿,重新拘回玉液池,的确值得大哭一场。
太子殿下隐隐感觉到世道的艰辛,争斗的残酷。
即便将来登上九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