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发明”的足球运动,当时她最喜欢的,就是跟随生物的本能,就是看到圆的,不管是垃圾桶还是路上的小猫小狗,然后一声大喝,一脚踢出去。
而巫妖的头盖骨也是圆的,当时擦的反光的脑袋和白球又颇为相似……
我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也不会和孩子斤斤计较,但貌似,对方却爱上了那大力抽射的“脚感。”
“那些皮质球是给娘们踢得,力气一大就散架了。骨头叔的头骨满是魔力的感觉,比那些没劲的球有趣多了,踢起来特别带感哦。”
至此,我对熊孩子那天真稚气的笑容深恶痛绝。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攻击毫无征兆不说,居然好无恶意,而我身上的防护法术,大多以恶意为启动条件…….于是,在我重新编写了防护魔法之前,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呀。
于是,每一次见面之时,就成了一场灾难。
在那些日子里,我往往只听到那标志性的招呼“嗨!骨头叔”,然后眼前的视野飞退,天地旋转,360度回旋,然后准确进洞……
我会如此讨厌熊孩子,也是自此开始的。
而后,当打击乐和说唱歌手流行之时,这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带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