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出门之前会先安排,公爵府的悬浮车就在楼下等你,我的管家也会在门口候着你...”
“那你的着装...”
“都在军营里…”
两个初识情事的年轻人被双方的话语,动作都牵扯的情意绵绵,有一个肉穴需要填满,还要一个要接受抚慰的腺体。季缘不去理会唐逸君作乱的双手,也不去计较在自己臀肉后变得坚挺的肉棍;唐逸君不去很是在意季缘柔软的花穴?,也不甚在乎那作乱地自己腰胯上蹭来蹭去的肉臀,季缘把后背靠着唐逸君怀里,那人搂住软腰和酥胸,甜甜腻腻地凑在一去睡了过去。
唐逸君在凌晨四点被自己的生物钟弄醒,在怀中的季缘耳后落了个吻后就转去冲洗。清晨alpha的腺体都是肿胀的,挺立到不行,唐逸君第一次在浴室里,想念着季缘的身体和肉穴,快速地打了个手枪,暂时把慾望压了下去。吃了早餐换上留在悬浮车里的衬衫和背带裤,给管家通了电话,上去给季缘道别。
季缘还是在睡,唐逸君就没有去叫醒她。她认为凌晨的暴雨不属于季缘。她行至床边,弯腰给了对方一个亲吻,留了张便条便出了门。
清晨七点多,季缘终于醒过来了。背后没有温暖的包围,胸前也没有温柔的抚慰。她读过唐逸君留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