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缘又在肆无忌惮地诱惑她。唐逸君跌跌撞撞地抱着她,愚蠢并衝动地吻着她,脱掉她的一切,终于把对方放在了浴缸里。季缘顺着她,在被人放进浴缸后,头上还是戴着唐逸君的礼帽。
唐逸君慢也脱了自己的衣衫,和季缘的一起丢进了洗衣机后也坐进浴缸,怀里承着按照计画明天就是她新妇的季缘,满足地叹了口气,内心告诫自己说要等足一天,等满一天就足够。如果先下衝动起来姐姐也一定会允了自己,可她依旧想要把这心思压下去。
她这一日脑子里想的,嘴里说的都是些黄色废料。可能昨日得了欢,可能初次得到了成熟omega的温柔抚慰,她不知道自己居然把荤话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流畅纯利,调情也变得信手拈来,她内心里抱怨自己学了好多轻浮士官的粗鄙,性事或调情结束后都显示自己不够尊重未婚妻,又显得自己恬不知耻。那要不要去认个错?无论如何,以后都要收敛一点,比如从明天开始。
她知道omega调节不了发情日的诱惑,也深知自己驻扎的波城并不适合任何普罗民眾居住...只希望波城可以脱离成为战点,也希望敌国和海盗避免抢劫原本繁荣的波城。她很确定自己婚后自己的作战地点不会改变,除非她把自己做到将官。她在波城升级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