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邦中只能做传宗接代的工具。婚前已经认定嫁给唐逸君的哥哥,那必然是庸碌度过一生,可婚姻落在她和唐逸君头上时,或在婚后,她却十分庆幸。
庆幸自己得到了十分尊重,却为伴侣的安危,在此时此刻,万分担心。
她也想像不出另外一种可以用来描述喜爱的定义。
她认为自己或许对唐逸君除却婚姻的羈绊,剩下的全部是不知何时茂生出来,由性爱浇灌出来的喜爱。
她不由得想起昨日在码头的长吻,开始心酸。
心酸是因为唐逸君不在身边,难过又是因为自己在这种状态无能为力,而且在远方就算得到了唐逸君的身体信息,却也还是虚无縹緲地难过。
季缘把幼犬又抱紧了些,在乖巧幼犬额头上落下亲吻,好似这是她和唐逸君现有的唯一连结只能是两人一起去挑选并得到的小犬。
没有名字。
她抱着幼犬圆滚滚的身体,盯着数据一直关注下去。
作者inga:上个月末我生日后,我所在地covid-19数量激增,已经进入了第四段封锁阶段,所以我又从办公室转回到了家里办公。近期case比较多,而且我和我的小姐姐在封锁前并不在一个地区生活,我在墨尔本,她在悉尼,所以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