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知道唐逸君虽然闭眼但不会睡太久,只得环了对方低头看下去。那是少年稚嫩的脸,脸色疲惫可眉眼足够干凈,神情便极其乖巧。季缘伸手从沙发背后拿了个毯子,为小朋友盖上,可到覆盖下体的时刻,她又不由得多瞧了瞧在睡眠中还是依旧挺立的下体被内裤束缚起来,不慎舒展。
“多饶你一下子好了。”她小声音地抱怨。
“我只是想,从远方归来,靠近你些。”唐逸君睁了眼回她这句抱怨。只不过刚开眼,开口也是委屈,睡前眼里的泪就这么流了下来。不多不少单单只有两串。脸色是平时的白,带着泪就有些可人,季缘便只得安抚她。
“你想不想要,再近壹些?”
唐逸君单手把那泪水抹干,季缘便坐起来,将她脑袋放在沙发把手前的小靠垫前,随即接着说:“我来安抚你,叫你舒心些。”
她在沙发尾部坐下,唐逸君便下意识地侧身给她让位。
“你把左腿立起来些就好。”
唐逸君听话地做了,可面孔还是呆呆地盯着她去看。“瞧瞧,这两月有余,身形瘦了。大多是与我不知为什么同你冷战有很大关系。”
“没有,我只是训练多了而已…”下意识地去为季缘找理由,却不愿意认同那和妻子的冷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