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如不知道,难得糊涂嘛。妇人说完,心里还担忧着地窖的伤者,不再迟疑,匆匆朝后院的杂物间走去。
“爹爹,娘亲,赵大夫来了!那个大哥还好吧?还在地窖?”匆匆赶回家的小姑娘,一进院子就朝正在院子里水井旁忙着打水的妇人问道,话还没说完,就见妇人微笑着给她指了指卧房的方向道:
“已经搬过来了,都这么晚了,刚才已经走了一波搜查的官兵了,应该不会再来人了,我们就把他移出来了。”
“什么?追兵已经来过了!”听妇人如此说,小姑娘脑袋轰的一下,惊恐的睁大眼。她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一会儿竟然家里已经被搜查过了,想到那个伤兵,害怕家里已经被人盯上了。
“不不不!不是追兵,和那个伤兵没关系。是另外一回事,一会再和你细说。那个伤兵他......”妇人见小姑娘紧张的脸色发白,赶紧摆着手解释。
原来不是抓那个男人的,小姑娘松了口气,没等妇人说完,已经匆忙的带着身后跟着的清瘦儒雅,头戴纱巾斗笠的男子朝卧房走去。
“赵大夫,就是他,伤得很重。我们下午发现他的,可是有追兵,才拖到现在。我们知道您是可靠的人,只管救人不问旁事,您的医术在这里也是一等一的,他伤的这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