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了吗?生奴婢的气?刚才不是还同您谈笑风生嘛,怎么就......”
“哼!也知道是生气了!谁让你在这里聒噪来着。人家是王爷,不是咱们院子里那些小厮,管事的,你可以随意打岔,唠嗑。
还敢搅扰王爷跟咱们主子说话,必定是哪一句惹王爷心烦了,连咱们夫人也迁怒了,还专门交待不让去前面用膳。”
“芷兰!看你是管人上瘾了!夫人都没说什么,你在这里叽叽喳喳的。”
“都闭嘴!平日里不对你们严苛,如今倒好,让王爷看笑话了!罢了,已然如此,虽说主客同桌用膳是礼仪,他既然不喜悦咱们去叨扰,就随他。
在这里用膳还清净、自在呢!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翻脸比翻书还快,真是长大了,如今,我是愈发看不透他了。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将来成了家,有个贴心,有能耐的王妃管着他,兴许会好一些。今后,你们务必给我记清楚了,这里不同将军府,人在屋檐下,后面的话你们自己知道。
好好掂量吧,再犯错,即使我不罚,王爷也未必会像今日这般轻描淡写,当没事发生一般放过你们。”
柒洛这话并非是说给芷兰听得,但她知道连翘的倔强性子,要是只说她一个人,下去,难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