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理的理由,再推辞就是不识好歹,矫情了。
无奈,从坐上马车开始,柒洛就紧张的颇不自然,成亲后,除了同萧褚晟少的可怜的几次出外同游一同乘坐马车,她一个已经嫁做人妇的夫人,还是第一次同一位男子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中待着。
想起五年前两人一起到民间拜访那些舞乐艺人之时同乘一辆马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当时,车上两人亲密的欢声笑语不断。
而如今,只剩疏离带来的紧张和尴尬,不禁感慨,真是物是人非啊!幸好,后来有天真烂漫的小柒洛活跃气氛,加之窗外数不胜数的美景和新奇玩意儿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这一路行来才轻松许多。
只是,这会儿子,两人就陷入另一种太过亲密的尴尬。王隽苓的动作并未停下,柒洛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今日偏偏鬼使神差的选了这支发钗,是不是令他误会什么了?坐正身体,拉开与他的距离,轻咳两声提醒他的失态。
“呵呵,破费?花不了几个钱的。就算是破费,也是一年一次的事,又能破费多少?再说,你可是父王的贵客,理应款待!这个你受的起,不要推脱了!走,进去看看吧!”听到轻咳声,才缓过神,发觉自己的失态,对柒洛投以抱歉的微笑,轻笑道。
王隽苓不舍的从柒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