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毫不避讳,不藏着掖着。我倒是喜欢这样直白不扭捏的人,没觉得你有何不妥啊?
我明白了,要照你所说,你们就是对苦命鸳鸯了?你们今日在此,就是你向他倾诉逼婚之苦了?而他与你定然不仅是今夜在次相会过了?”
柒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脸质疑的望向丁惠,眼神中满是探究的质疑。必须谨慎,这也牵涉到王府的安危,如若是这样,就是后花园的守卫太薄弱了,今后必须加强防备。
“夫人!什么都瞒不过夫人!求夫人开恩!奴婢确实多次找源哥哥,他是不得不来的,都是奴婢的错。”
没有他法,丁惠只好当着洪源的面说出了自己的那些小心机,如今什么都不必澄清自己重要了,否则,两人都会被处以重型。
“夫人!不是的!请夫人不要怪罪惠儿,以往也只是当差之时偶遇下值的奴才才会说上几句话,也就最近,她家里逼得紧了,要她答应。
后来又不顾她反对,收了人家的定金,害得她整日以泪洗面,所以才会无处倾诉,单独找了奴才几次,并非经常!求夫人看在她孤苦无依又被亲人无情算计的份上,扰了她吧,至于奴才,如何惩处全由夫人决断!”
到底是个男子,一开口就不卑不亢的解释,并不慌乱。柒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