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了!”
想起从小到大,王兄和他的支持者明里暗里对自己使的绊子,心中就颇为无奈,小小年纪,为了兄弟和睦,就要学会隐忍,泰然处之,令王隽苓压抑了自己的天性,
只因那是他唯一的亲兄弟,虽然同父不同母,可至少,他知道王兄最多是提防他,怕父王太过于看重他,将太子之位给他,并没有想杀他之心。
只要王兄不是做的太过分,他也喜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母后的后盾,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撼动的,自然不用自己太过计较。
不轻易动怒,凡事忍让王兄,如此反而令王兄有几分忌惮。要真是撕破脸了,王兄等着这个太子之位足足等了十几年,如今都三十的人了,自然是耐性全无。
要是再把他逼急了,说不定会将多年笼络的那些朝臣号召起来,挑唆他们对父王施压,不仅对我不利,就连百姓也会遭殃。
到时候就不单单是王室之争了,很可能让其余诸国嗅到利益的气味,趁机作乱,倒时,可谓就是曳池的大祸降临了!
他可不想做那种只为自己图一时之快,祸害百姓之人。思及此,眼前明暗交加,刚刚还明媚如春光的心情像是蒙上了一层抹不去的尘灰般膈应。
他最瞧不起,最厌恶的就是被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