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当着你们的面,确实羞于启齿。”
仰头仔细打量一番来人,这令人走进一看,还真别说,虽然都是自己父辈的年纪,四、五十岁了,可那样貌、气质,皆非凡人可以比拟。
尤其两人一声粗布衣竟然能被他们传出洒脱随性的独特气质,身上的高贵也难以遮掩。南宫月尧这才心中安定许多,轻舒一口气,幽幽道来。
“哦!清楚!清楚!夫人不必重复,只是,夫人也不必这般羞涩,我们本身就是给人治病的。
无论所得何病,哪怕是隐疾,对于我们医者来说,也同其他人的寻常小病无异。在我们眼中,你们是一样的。都是我们的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