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吃食。柒洛还是悄悄吩咐了连翘带上糕饼茶水跟上,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佐恩都是快五旬了,经不起饥饿操劳。
他们一路跋山涉水,从紫晏赶过来,虽然都是在边境,并不远,但凭师父病患大于天的脾性,一定是今早卯时就出发了。
如今都快巳时了,已经赶了两个时辰路了,路途颠簸,实在劳累不堪,本是重逢大喜事,却是在这种前提下。
大家喜悦之余都极为克制,收敛了兴奋之情,不敢因为叙旧过多耽搁。
听佐恩这麽一说,更是赶紧简单的到驿站放下行李梳洗一番,就朝疫区所在的村落赶去,只留了柒洛的一个侍卫和川飞燕带来的一个车夫看护如烟母子。
“夫人!您说王爷去哪里了?一早就不见人,他的马也没了,该不会有急事,又回都城了吧?”
连翘与柒洛同坐一辆马车,在离开驿站前,轻挑起车帘子,朝驿站宝熠王所住的房间窗户望去,紧闭的窗户令她疑惑道。
去疫区的路程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两辆马车急匆匆的行驶在山间只容一辆马车经过的狭窄小道上。
柒洛跟连翘乘坐一辆打头引路,川飞燕骑马与佐恩的马车紧紧跟在其后,最后是柒洛带来的那些侍从,一行人在危险的山间小道,随着山势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