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她气血翻涌，呕出一口血，从稻草上滚落了下来。
头疼，胸口疼，背脊疼，手臂也疼，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姬夜……”
浑浑噩噩中，苏浅浅念叨起姬夜的名字来。
记忆回笼，她只记得，她爆发出最后一丝精神力，却不知姬夜和白子玥的元神有没有没吸进去。
“姬夜……”
她本能的念叨着这两个字，反反复复的，像是她心底放不下的执念般。
即便神志不清，也会挂在嘴边念着。
就在这时，她模糊的视线里，走近一双黑色的鹿皮靴。
“姬夜？”
难道是她真的把姬夜唤来了？
苏浅浅心想着，模糊的视线，艰难的，一点点顺着靴子往上看去。
可隐隐约约的，那张脸却不像是姬夜的脸。
苏浅浅不免有些失望。
黑雁冰冷的睨着她，傲慢的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屑。
“姬夜，姬夜……明明是殿下救了你，四处为你奔波，为你闯冥界，闯仙界，你竟还念着别人的名字。”
一下子，黑雁就替主人不值了。
他跟在主人身边上万年，也没见主人对谁如此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