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在一根十余丈高的石柱上,弓长白底子薄,只得御剑爬上一根两丈高的石柱。
看到这一幕的密宗阁弟子们一阵唏嘘,一个大师兄亲自出马,仗着几十年的功力,居然还要躲到高处。
肖容却不以为然,只要能保证完全压制对手,吃相多难看都不要紧,事实上他也从来不会管别人的看法。
“开始吧!小师弟!”肖容笑着说道。
肖容如今站着的地方离着弓长白有十余丈的距离,别说长白,就是换一个弟子御剑攻击都不一定能够得着肖容,更别说取胜。
此时的弓长白正在发愁如何去进攻肖容,没想到从肖容站着的地方居然飞来一把剑,长白想都没想,直接用手中的剑去格挡。
弓长白一阵抵挡后并没有将剑击退,那剑迂回过来再次朝弓长白刺来。这种剑术在一般的高手面前显得幼稚无趣,可弓长白只是个九岁的孩子,这种最基础的剑术就已经让他疲于应对。更何况肖容只是在跟他玩玩,没有拿出一点实力来。
“小人!”岳只衫看着远在柱子上悠闲地操纵百丈之外的利剑进攻弓长白的肖容。
“没想到堂堂戒律阁的大师兄居然可以如此不要脸。”凛上歌说道。
此时的肖容对于远处密宗阁弟子的嘲讽丝毫不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