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对面的张家,张屠户吊了个膀子,躺在竹椅上唉声叹气,一百两银子换了头死猪,而且三儿子鼻梁骨断了,他右手脱臼了,一家仆役也是鼻肿脸青的,更别提被那猪血洒了家里一地,而且自己还被当众吓的拉了一裤裆,想想这些事情,张屠户就觉得跟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可那天刘二楞子那嚣张的样子,一副有侍无恐的姿态,又让他心生畏惧,一个刘二楞子再楞他也不怕,可若这二楞子跟锦衣世家的锁口河刘家有关系,那这事就麻烦了,他根本不敢报复,甚至还得担心上刘家人的后续报复。
这几天他大门都不敢出,连最喜欢去的茶楼也不去了,戏也不听了,就呆在家。他也没有马上派人去找自己的县丞女婿,他在仔细的观察,若西湾刘家真跟锁口河刘家有亲,那他任何动作都可能招至祸患。
“老爷,老爷,刘二楞子正在集市上大肆采购礼品呢,什么人参燕窝鱼翅珍珠如意的买了不少,总值不下百两银子。”下人赶来报告刘二楞子的最新动态。
张屠户感觉自己的牙疼,这他娘的都是在花自己的银子啊。不过他觉得有点奇怪,“刘二愣子买这么多礼品做什么?”
“小的听集市上商家说,这刘二楞子说采购礼品,是因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