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这天下就改归野猪皮了,到时那些地究竟属于谁都还不好说呢。
“可以前佃我们家地耕种的那几户人家,如此一来就没地可种了啊,都是多年的老佃户了。”老爹又担心起自家原来的佃户来。
“这也不是问题,张家拿了地,他也不可能自己租种。我回头跟张屠夫打个招呼,让他继续把地租给原来的佃户就是。不过他们以后可能得多交些租了。”
“这五百两留着家用,要是有机会也可以置办买进些田产。剩下那一千两,我想留下。”刘钧顺便跟老爹说起了要加入李春江巡逻马队的打算。“春江公子帮我们这么一大忙,无论如何我也得还他这人情。他要到乡团去历练一下,年底会进京去,准备明年二月的会试。”
“那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今年的武举乡试,你也会参加吧?”刘老爹殷切的望着刘钧,在经历了这次张家欺凌的事情之后,刘老爹越发的期待刘家能出个官了,哪怕出个举人也好啊。老大是没指望的,老三又还年轻,如今看来,也许老二有机会考个武举人。
那么远的事情,刘钧也还没有想好,不过老爹问起,他也不好让他失望,只好点头道,“是有这个打算,但具体的还得看那时情况。而且就算考,也不一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