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那种无法遏止的兴奋。
三个人头,一个二十两,三个就是六十两,不对,还有一个是头目,一个能顶两个,那这三个就值八十两。天啊,八十两银子,那得是多少。平时他一月二两饷银,八十两得是他四十个月的饷钱,相当于三年零四个月。
他甚至在想,等拿到这笔钱之后,他要怎么花。先拿钱去找个不错的姑娘订亲,然后在家里雇人盖所三进的大宅子,嗯,还要再买几亩地。
另一个大夫路过时也看了眼他脚下的贼子脑袋,笑道,“赏钱算什么,冬狗这回立这么大功,回头肯定要升,到时别忘记给我们请客买酒喝。”
“一定,一定。”冬狗子笑的无比的灿烂。
这时,巡视战场的刘钧和李春江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过来。刘钧也一眼看到了他脚下的几个人头。
“都是你的战果?”
“回长官话,是的。”
刘钧笑了笑,“狗哥你越来越出息了啊,一人就杀了三个,了得。”
这时,刘钧身后的夜不收上前打量了几眼人头,指着其中一个对刘钧两人道,“这个就是匪首**子,大号麻贵。你看他的脸,一脸的麻子,十分好认。”
人头被提起,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