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就越多,道路也就越差。沿途的房子越来越低矮,看到的百姓也越发的瘦弱。
路边的山上,一队男人挑着沉重的担子下来,两头满是捆的整齐的劈柴,沉重的劈柴把扁担都压的颤微微的。
冬狗子骑在马上,望着那伙人,“以前在家里时,我们一家人常年干的最主要的活就是砍柴。砍下来的柴有些拿去烧炭,有些则直接劈开了做劈柴挑进城去卖给有钱人家。另外一些时候也会去山里打猎,或者给地主家里做工,赚些钱买些油盐酱醋。”
狗剩也很感慨的道,“一家人起早贪黑,却连一天两顿干的都混不到。一年里大多时间都是喝稀的,更是常年见不到荤,有时连盐都买不起,只能吃淡食。”
风吹起他们身上的新衣服,让两人充分的意识到,他们终于摆脱了那些艰苦的日子。
一行十五人高头大马,又都穿着显眼的长衫,走在路上十分醒目。不说这是在太平乡,就算是在麻城县城,这样的装束也很能吸引人的目光。
那些挑柴的,地里劳作的人,都充满羡慕的看着他们一行,目光里甚至带着敬畏。
夕阳西下。
天边满是红霞,冬狗子家所在的村庄已经遥遥在望,座落于山脚下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