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同时,两边的山坡,也成为九头鸟的两翼防护,这让他们只需要迎战正面之敌就可以了。
况且,现在他们要面对的已经是崩溃的贼人,而不是挟锐气而来的贼人。再说了,只要挡住片刻,后面就会有九头鸟的其余弟兄前来接应,前后夹击,因此刘钧对自己的阻击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们就这样站在这里阻击吗?要不要挖个壕沟,垒个胸墙什么的,或者砍棵树拦在前面?”身旁的一个队总问。他说的都是刘钧操典里面的一些战术,比如野外与敌交战之时,如何挖壕沟垒胸墙立障碍,利用这些建立优势,加强防御等等。
“不需要,也没有那个时间。”
此时天依然昏暗,但东边却有了些发白。
黎明前的黑暗。
刘钧穿着那套朱漆山文字甲,头戴凤翅兜鍪,肩上披挂着一条厚重的腥红色丝绸织金大披风,拥有防箭功能的披风沉甸甸的紧贴着刘钧的背部垂在地上。那满是丫字形的编甲胸口部位,一块圆形锃亮的护心铜镜镶在其间。
刘钧没有听从张山的请求站在阵后去指挥,他就站在自己的亲兵队里,跟中间的骑兵队员紧挨着。
没有经过漫长的等待,他们刚布好阵,很快就有一个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