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只有这么多,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拖了战兵营的的后腿。”
话虽如此说,可摆在蔡远和张冬狗他们面前的困难还是有一大把。首先虽然辎重营的三千多兵都招募足够了,可却缺少军官,蔡远只带来了一百个人,不是一百个军官,而只是一百个老弟兄,其中原来担任伍长以上的都不过十个人而已。蔡远原来也只是个百总,张冬狗更只是个队总而已。
“我们从俘虏里挑一些有经验的过来吧。”张冬狗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那些残忍凶悍的悍贼我们不能要。”
火器坊。
“在流匪中当过头目的,都给我站起来!”
一个脸色黝黑,目光严厉的壮汉,上身打着赤膊,拎着一根皮鞭走了进来,气势汹汹的瞪着煤场上一众铲煤的汉子。
数十个全身都是煤灰的汉子放下铲站了出来。
煤场监工两只眼睛瞪大着,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
一群流匪头目俘虏们不安的站在那里。自他们被俘以后,倒有些出乎意外的没有被杀,而是被安排到了这里做事,每天的工作就是铲煤,把那堆的跟山一样的煤堆,一铲一铲的铲进推车里。日复一日,毫无变化。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