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营,甚至听说还让刘钧做他的标下中军官兼标下左营游击坐营官。”
左良玉阴着脸在沉思,突然感觉到一股威胁。
“那个刘钧先前不只是个练总吗,他手下能有多少兵?”
当初熊文灿一就任总理,就调他的六千兵去做他的标营,后来左良玉把熊文灿的那营广东兵赶回了家,再后来两人冲突不断,他干脆脱离了出来。自那以后,熊文灿虽然后来又东拼西凑了一营标兵,但完全只是乌合。正因他手下没兵,因此左良玉可以根本不买熊文灿的面子,熊文灿也拿他没办法。
可现在看熊文灿的意思,这是要想搞事?
“回大人,小的听说那个刘钧正不停的招兵买马,听说现在手下都有战辅两营六千余众了。”
“哼,招些农夫凑点人数想糊弄谁?”
“大人可不要小瞧了那刘钧,据说他所部装备火器甚多,最精火器。此人很不简单,深得李长庚梅之焕等鄂东致仕高官欣赏,很得扶持,而且他还是朝中锦衣都督刘侨的侄子。”
“哦!”左良玉一下子严肃起来,如果是这样,事情可能还真有可能来者不善了。
“去请罗副将过来,我们商议一下进军之事。”左良玉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