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确实没有尽全力。他既没去宁锦参加会战,也没有在辽南发动凌厉的攻势,偷空打了一仗,立即就撤回金州,修城筑堡,反做了守势。
“夫人,我以为平辽非三五年可竞之功,需得更长时间。因此,想要短期靠决战是不可胜的,得从长计议,一步步来。我不觉得我是畏战,也不全是为了保存实力,而是一种战略。只要我们稳扎稳打,鞑子是耗不过我们的。鞑子才几万兵马,二三十万族人,这次我杀他一千,下次再杀一千,他有几个一千可杀?”
秦良玉望了刘钧一眼,道,“国公。也只有老身才会毫无隐瞒的跟你说这些话。不管你是如何想的,可你这样做,已经让很多人心生猜忌,现在他们只不过是没把猜疑说出口,可这猜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必将生根发芽。越长越大。等有朝一日,鞑子降服,辽东平复,天下太平之时,国公以为他们还能容的下你吗?”
这番话,她是将刘钧当成子侄才说的。
刘钧现在的实力越来越强,他的许多行为也确实有些越界。现在朝廷需要刘钧,皇帝倚重他,当然没有人敢说什么会说什么。可等到真要辽东平复之后,皇帝还能容忍刘钧这样?到时只怕就要兔死狗烹了,这些话也就秦良玉会对刘钧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