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叔,肯定是我大明的官军,说不定就是楚国公的兵。”
“小声,别瞎说。”
一棵大树下,英俄尔岱看着回来的探骑,去的时候十一人,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五个,三个重伤,外加两具尸体。
“大人,我们在南面五里左右遇到伏击。”
“多少人?什么人?”英俄尔岱问。
“穿着蓝色的绵甲和红色的背心,人都有双马,配着双短铳和一长铳,人数大约三十余骑,他们号衣上都有一个九个脑袋怪鸟标记。”
“九头鸟!”英俄尔岱脸色阴沉,他转头问身后的军官,“我们距离镇江堡还有多远?”
“大约五十里。”
英俄尔岱回头望了眼三名重伤者,“你们十一人,却打不过三十来个明军?”
那名分得拔什库羞愧的低下头,“大人,不是我狡辩,而是那些明军伏击在前,兼之又火器犀利,他们先以长铳伏击,然后冲出来双铳齐发,刚一交手,我们就倒下好几个。若不是我们跑的快,一个也回不来了。”
“下去吧。”英俄尔岱挥退三人。
“大人,明军小股骑兵出现在这附近,这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英俄尔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