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腰刀,开始转身离开。
“赵小四,你个怂货往哪去呢?别瞎走,找死呢?”
旁边,传来同一个民夫队的队头的喊声,那人原是义州城里的一个破落无赖,清人占了义州后,他也被抓了民夫,因为对清人点头哈腰,便让他做了赵小四那队民夫的队长,管着五十人。
平时,这家伙没少欺负队里的民夫,赵小四因为年轻,更是他经常欺凌的对象。
赵小四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
杨虎见赵小四居然不理他,不由的大怒,翻身上了一匹战场上得来的马就向着赵小四冲了过来。
听得身后马蹄声,赵小四回头。
杨虎策马到近前,挥起鞭子当头就抽了下来。赵小四一把扯住了鞭尾,猛的一用力,杨虎不及防之下被扯下了马,赵小四拔出吴继祖的腰刀,上前一步,一刀捅进了杨虎的胸口。
杨虎捂着伤口,痛苦的喊道,“你怎么敢...”
“认贼作父,为虎作伥的牲畜,除了欺凌自己人,你还会什么!”
骂完这一句,赵小四拔出刀,把沾满血的刀子在杨虎的衣服上擦了几下,然后牵过马,纵身跳上马,一声呼喝,纵马远去。
这突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