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花流水。要是他能老实的留在这里,又岂会有今日之败。”
“少说两句。”多铎制止了兄长的冷嘲热讽。“来人,马上去请吴三桂和祖大寿前来议事。”
多铎没有阿济格这般头脑简单,豪格的遇袭,让他想到了一个极坏的可能。也许这些天汉军的按兵不动,只是在麻痹他们,现在汉军终于动了。
而且一动就是一记凌厉的杀招,汉军居然调了一个镇的兵马绕到他们的后面去了。也许若不是豪格的撤退,只怕再晚些时候,就是汉军从四面包抄他们了。
“鳌拜,你们也过来,我们想听你们把伏击的详细经过说下。”多铎向着中军大帐走去,一边向鳌拜和他手下的军官们说道。
与清军大营隔河分左右立寨的是吴三桂和祖大寿的两支兵马。
两人现在各统兵三万,隔着潮河与清军多铎大营对立,吴三桂和祖大寿的两营又各隔着十里下寨,三个大营就如同是三角形,互相依靠。吴祖两营更像是清营的两个拳头,护住了潮河这道防线,以保证清军大营的安全。
多铎的传令兵分别赶到两个营地,把多铎的传令送到。
祖大寿接到传令后,并没有马上过河回清军大营,而是先去了外甥的营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