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可在洛阳城中,吕维祺依然是缙绅中名望最大,地位最高的。
在从南京回洛阳的这几年里,他平时多半在自己创立的伊洛书院中讲学。不过地方上但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官绅都会去向他求教请问,或请他出面主持。
在闯贼围攻洛阳的那段时间里,他这个致仕的官员,其实一直是洛阳防务的主持者。
自闯贼从洛阳城下撤围后,吕维祺也恢复了过去的生活,每日到书院讲课。
这天,他在书院里同门生弟子闲谈,这些人不少都有着秀才举人功名,还有一些已经作了官,有些是罢官后在家闲居,有些是主动辞官归乡的。大家谈程朱理学,谈闯贼,谈起新汉朝。
大家不胜感慨。
其中一个弟子道,“相比起闯贼流窜作乱,刘继业趁机窃国,谋朝篡位才更令人唾弃。老师望重乡邦,可否想想办法,拯救大明天下?我等身为国朝读书人,难道要坐看刘继业得意嚣张?”
吕维祺叹了口气,“今日洛阳局势危急,天下大局也是一样,内有流匪,外有强虏,再兼朝中乱臣窃国,真是天命不济啊。刘继业兵强马壮,还不是最可怕者。他虽兵强马壮,然天下亿万子民,总有忠心臣民。可怕的是刘继业军纪良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