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
“你今年才******二十岁啊,比陛下还小几岁,你就已经是开国伯了,再过十年,你难道还混不上一个开国侯?过个十年,你早就是提督了,到时升为上将军也是早晚的事情,也许过二三十年,封个国公都有可能。”
“别说了,我辜负了陛下,辜负了大家。”狗剩痛苦的道。
酒菜上来,冯胜陪着狗剩说了许多酒。
狗剩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才一岁多的儿子。
“放心吧,陛下已经说了,罪不及你的家人,你的儿子还能破例袭封勋爵,你的财产也都会留给你的妻儿。”
“多谢陛下。”狗剩跪在桌边,向着北面磕头。“如果还有来世,我一定还为陛下冲锋陷阵,我愿再做陛下的马前卒。”
冯胜的眼圈有些红,忍不住扭过了头。
许久后,酒喝尽。
冯胜长叹一声,“陛下也想保你,可国法难容。依据国法,你将被午门处斩,但陛下念你这几年的功劳一场,想保全你最后一丝体面,陛下特赐你一壶金屑酒,免你午门受刑,保你全尸。”
说着,冯胜把一壶酒放到桌上。
这也是君臣一场,皇帝给他最后的恩赐了。
“谢陛下!”狗剩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