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索要卡拿等,交了税,生意依然比过去赚的多。
掌柜的曾经想请蒋勋来店里帮忙,可蒋勋却落不下读书人面子来店里作个普通伙计。
蒋勋站在柜台边上,喝过半碗温酒,脸色渐渐复了原。
掌柜的便问他,“夫子,今科考试很难么,听说今次科举不是换了考法,加录不少名额吗?”
蒋勋看着掌柜的,叹了一声气,接道,“今次科举确实换了考法,也加录了名额,可县试依然是考八股制艺,我最不济的就是八股制艺。”
蒋勋的脸上显出颓废模样,脸色灰败,长叹短吁。
这次的县试虽然依然是考八股,可录取人数却增加了倍余,但他依然名落孙山。
“夫子,你有什么打算呢,难道准备一条路上走到黑么,你也是而立之年了,家中老母亲年迈,总不能一直还要靠着老母和妻子辛苦补贴家用吧?”
蒋勋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他也常心中不安,可除了读书科举,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我听人说,你在家教的那几个街坊的蒙童不错,比一般私塾里先生教的好呢。几个孩子不但识的字比私塾里教的多,还会简单的计算,真不简单,我觉得你适合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