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一碟盐水花生,现在得三个大子儿,你这九个小子不够,还得加六个小子。”
青白脸色的长袍客嘴里嘟啷了几句,可身上实在是拿不出六个小子了,他也不好意思说没钱转身离开。最后只得道,“拿粉笔来,我在这小黑板上先挂上六个小子,回头给你就是。”
掌柜的倒也没不许,这长袍客也是小酒馆里的老熟客,虽然也经常会挂些帐。但人品总还不错,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来把钱还上,将账消了。不似一些穿短打的穷汉醉鬼,酒总是喝不够,却又总不够钱,帐挂在那里,总是结不清,还越积越多。
“你自己写上吧。”掌柜的也懒得自己动手,示意伙计递了一支粉笔过去。让长袍客自己在柜台边小黑板上自己记帐。
长袍客拿起粉笔,很熟练的在黑板上仅剩下的一点空处先写了两个很有力的汉字,将勋,然后在后面写上一行小字,六文铜板。
小伙计已经到一边酒坛里去打酒,酒坛子就摆在柜台边上,那些短衣顾客每次总要盯着伙计打酒,看里面有没有水,又要看到打出来的酒亲自送到一边的热水中温。绝不让伙计有掺水的机会。
不过蒋勋每次是不看的,他也不是信任伙计,只是觉得那样的行为丢他读书人的份。他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