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粪干背回家,便也差不多要挤第二次牛奶,挤完奶,又要开始为家人做午饭了。
张煌言看到白玛进来,窘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张脸甚至都红了。
可白玛却十分自然,毫不尴尬。
甚至还对着他笑了笑,张煌言更尴尬了,旁边可是坐着她的公公呢,边上还是她的几个孩子呢。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白玛应当有近三十岁。长的十分结实,力气很大。一大桶水起码有四五十斤,可她很轻松的就一只手担提起。
她做事很利落,这狭小的帐篷就是她的主场。
借着阳光,他发现她其实长的还可以,脸上洗去了酥油和红糖做的妆容,面容微黑,但脸庞上却又泛着两团大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煌言迷惑了,可当着桑吉的面又不好问白玛。
喝过奶茶,张煌言趁机出了帐篷。外面阳光很好,可他心里却很不安。这事要是传到上司那里,军法官还不得把他拉去枪毙了。
正想着,自己的部下也一个个过来了。
他们全都垂头丧气着。
“大人,我们来向您请罪。”
“我们现在是商人,别弄错了。”张煌言道。
随后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