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讲究的,不管什么事情,都讲理。不可能说禁止蓄奴,就真的要把我们都往绝境上逼,听那些下来通知的官差的话,这事也是还有余地的,我觉得咱们也不用瞎担心,胡猜测,还是等过去开会听结果吧。
这样的话也只是让大家心里稍安。
但大家也确实没有其它办法。有人说,咱们得把昆仑奴藏起来,可大家也只能苦笑,那么多大活人,藏哪去?难道还能藏一辈子?还要不要干活了。
上窜下跳了好几天,赵继祖也没有弄到半点让自己心安的结果,最后三天时间一到,也只能收拾利落了,换上了长袍乌靴,系上腰带戴上头巾,让老王准备好马车,送自己前往吕宋港。
出了门,赵继祖坐着马车到了大路口,那里有个凉亭,他在这里等了一会,便见同乡的几个邻居也很快坐着马车来了。大家寒喧几句,便结伴同行。
众人都在担忧着,唯有一人比较轻松。这人是赵家庄隔小河相望的唐家屯的唐员外,唐员外比赵继祖年纪大的多,已经五十多岁了。老家河北唐山,家里也算是有些田产,另外也还做着一些小本买卖。
朝廷一限田征地,唐员外立马把自家的超额的田全上交了,他选了置换吕宋的地,也换了一千亩,他在家里还留了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