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但是身上穿的衣裳料子是这山里人家不曾见过的,所以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
刘一鸣说:“大娘,您们村里有郎中没有?我哥哥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我们穷乡僻壤的地方哪来的郎中哟!”大娘也为他们着急,“不过我听说他这样刮痧就可以了,我找个铜版来给他刮痧。”
“那你们有酒没有?”刘少杰说,“烈酒!”
说完,刘少杰又觉得多此一举,看这大娘家里的情况,怎么可能有酒这样精贵的东西?
“我们买也行,村里谁有吗?”刘一鸣说。
“这么贵的东西我们这穷地方哪会有?”大娘说,“饭都吃不饱,哪舍得买哪个?快!把他衣裳脱了,我给他刮痧。”
刮痧是很疼的,张应几次要起来,被大爷父子俩紧紧按住,然后张应那杀猪般的声音响彻天际。
刘少杰刘一鸣各站一边,边给他扇风边安慰。
折腾了两柱香的时间,大家都累的够呛,大娘的傻儿子大家都管他叫大个子,大个子从深井里打来很凉的水,刘少杰用布条子用凉水不停的擦拭张应的额头脸颊,心里默默祈祷:你可别烧傻了!
“吃饭吧!家里没什么可招待你们的,你们........”大爷端过来两碗稀疏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