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府的玄首也不似以往那般定然需要往返调任了。”
他思索了一下,道:“既然道友曾为一府玄首,那道友之过往,非我可以评议处置,我当入内通禀玄首,还请道友在此稍候。”
他打一个稽首,就沿着偏廊往里走去。
张御在此等了差不多有一刻,一名役从走过来,躬身道:“张玄修,玄首吩咐我来唤你,请随在下来。”
张御道一声劳烦,就跟着那役从沿着走廊出去,转到了一处殿阁之中,这里空空荡荡,可以倒映人影的地板之上,除了玉色的薄幔飘荡之外,就别无他物了。
忽然,他若所觉,抬头看去,就见前方一团氤氲气雾涌动,而后一个虚实不定的身影浮现在了那里,看去是一个负手而立的道人,其人道:“你是就是张御?”
张御道:“正是。”
那道人言道:“我听明善说了,你来我处是为求道修业,传法玄柱就在殿外,你要学什么,自去看便是,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检正司之事不用去理会,既然在我这里造册,那么便是我青阳玄府之人,他们不敢为难你。”
张御抬手一礼,道:“玄首,我自海外东庭而来,一起到来的,还有不少玄府弟子,他们当是不愿过检正司采血那一关的,如今恐怕还困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