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看了濮道人一眼,淡声道:“尊驾似非此地主人。”
濮道人哼了一声,道:“薛师兄乃是我师兄,他的事情我亦可作主。”
张御道:“可我与薛道友来书之时,他却未曾在书信中提及尊驾半分。”
濮道人一听这话,顿时憋住了,在他还想说什么时候,听得有一个声音自洞府深处传了过来道:“濮师弟,外面可是有客人到了?”
濮道人一听,就知道自己师兄不让他多言了,愤愤一拂袖,就转身走了出去。
过有片刻,就见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精神矍铄的老道人自里走了出来,他见到张御,稽首一礼,歉然道:“可是张巡护么?有失远迎了,老道方才正在探研阵法,这一思索起来便忘了身外之事,真是失礼了。”
张御道:“薛道友言重了。”
薛道人道:“巡护请到里面来坐。”说着,他就张御请到了洞府里厅之内。
张御到了里间一看,见洞厅中间漂浮着一个缩小的幽城,周围有光雾闪烁不停,而周围则是摆放着许多整齐的玉筹,他道:“薛道友莫非是在推演幽城阵法么?”
“正是啊,这阵法与天城所设大有不同。”薛道人这时似想起什么,一拍白发苍苍的脑袋,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