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连添麻烦都算不上。”
黑衣道人看了看他,小心问道:“黎公还有什么还不放心的地方么?”
黎老道沉吟道:“我曾以为任何事都可在我们的把握中,但有些人却不在其列。我方才一直在想,我还是过于以平常人的眼光去看这位。
需知平常人得了缘法,无外乎是舍弃和入执两个结果,可此人不能常理来揣度,他若得此,却是不排除成法的可能,要是如此,我们恐怕就弄巧成拙了……”
黑衣道人顿时吃了一惊,他犹疑道:“这……不太可能吧,黎公或许多虑了。”
黎老道似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道:“梁屹走了么?”
黑衣道人言道:“走了,听道结束后就走了,没与任何人照面。”
黎老道点头道:“梁道友还是知道大局的,知道什么最重要,我们的事可以慢慢推进,尽量不出岔子就好。”
张御宫庐之内又是等了一日,只他能感觉到,从昨日听道结束后,就一直有窥觊的目光看着他所居之地,心湖之中波澜可谓此起彼伏。
这些人显是都在觊觎着他手中的“缘法”,只是他在这里暂无动静,所以这些人仍在观察和等待。
许成通自外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