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都无法摆脱此中一种可能,故是心中未免生出许多迷茫来。”
张御点了点头,平静道:“我思之,在这其中,却无有一道是成就玄尊,可是对么?”
卫高一怔,抬起头来,道:“玄正怎……”
张御淡声道:“若是成就玄尊,想道友也不会为此而迷茫了,道友畏惧的其实并不是那些演化出来的未来之景,而是在畏惧无论你如何选择,这些道路都没法助你成就玄尊。
也是如此,卫道友对自身之修持便生出了怀疑。
或许那些道途当真能演化出道友之未来,可是卫道友,人必自助而天助之,若你自身放弃了道念,那便当真无可成就了。
而若道友反过来想,若这些演化为真,却等若先一步知晓许多自身之疏漏,下来大可小心规避,未来自又有不同,那岂不是一件好事么?”
卫高眼前一亮,他认真思索片刻,道:“玄正说得对,是卫某自陷执迷了。”他对着张御一礼,诚心谢道:“多谢玄正开解。”
张御伸手虚虚一扶,道:“道友不必如此,这些道理便我不说,道友过后自也能想明白的。”
卫高摇头道:“身在局中,又有几人得能自知呢?”
张御转首看向身侧波光粼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