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然找到了一个可循之法,不过足可称得上是冒险,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但修道一途,也从来没有绝然稳妥之说。
只是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需做。
他迈步从石圆盘上走了下来,伸手一推,沉重的门便就向外移开。
前面出现了一条狭长的长廊,尽头处可见明亮的天光。
他沿此而行,很快走到了外间,出现在面前的是一处庭院,有两名披甲军士正守在这里,其中一个看见他走出来,看了他两眼,便就露出惊喜之色,上来一抱拳,道:“张玄修,可还记得我么?老历,历柏梁啊。”
他伸出手,晃了晃手掌上的六根指头。
张御看他一眼,点头道:“历军士,我自是记得。”他记得第一次到来的洪乙下层时,见到的就是这位与另一位杨姓军士。
他道:“历军士,你不是正军军卒么?怎么在这里?”
历柏梁咧嘴一笑,道:“我去年就从正军退役了,现在已是加入了卫氏军中,成了一名雇募军,虽然没有以前拿的酬赏多,但如今在下层也没有性命之忧不是?”
张御了然点首,道:“如今这里像你这样的军卒有多少?”
历柏梁道:“不多,也就三百多个,不过大部分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