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首执开口,也不好再争,无奈收住了口。
首座道人这时道:“诸廷执还有呈议么?”
钟唯吾站了起来,道:“方才风廷执说到张守正,钟某也正好说到有关张守正的一件事。
张守正近来又在训天道章之上立了明观之印,诸修可见他人之影画,亦可照显山川洲城,此若是被外层修道人见的,便可知我天夏之虚实。
钟某以为,原来训天道章已是足用,而再加上这明观之印,却是变数太多,不利于我天夏,不若先暂时不用,缓个三五十载,等我天夏势力再壮大几分,那时再放开限碍不迟。”
他并不说直接禁绝此印,但说缓个三十五载,这般就容易许多了,毕竟三十五载对修道人来说并不长。
而且若真能拖过这段时日,那时说不定已能把岑传重新拉回玄廷之上了,那时候再议此事,也就不必如此保守了。
玉素道人冷笑一声,道:“万物皆有利弊,钟廷执怕泄露事机,我却见得能广传道法,强固上下,若是这也怕那也怕,那还要我辈做什么?”
晁焕这时一挑眉,道:“玉素廷执这话我却不赞同了,我与外层历来争斗,我辈之间争端甚少,多数还是底下修道人之争,对面若清楚知我内部详情,寻隙而来